第366章 回忆~杀
镜头回溯到贝勒爷和“祁厅”认亲后不久。也解释了叶念午为什么下了重手。
一天下午,一个人来到了95号大院。
在前院伺候花草的阎埠贵赶紧站起来和来人打招呼:
“王主任您来了!”
点头哈腰的样子,就像没退休时候见到他们学校的校长一样。
只见这位王主任,其人年纪50多岁,一米六出头的身高,中等体型,相貌普通,脸上多少有点官僚气息。
一身儿藏蓝色“列宁装”,头发是打理的一丝不苟的“胡兰头”发型。这是现在典型的干练女干部形象。
王主任:“我找你们东跨院的住户谈点事情!”
这时正和刘海中下棋的贝勒爷听到还有自己的事情!就和老刘一起站了起来!
贝勒爷:“王主任,有事儿院里说吧!”
阎埠贵和刘海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没眼色,亦步亦趋的跟着。
贝勒爷摇摇头,无所谓的当先领路。王主任、阎埠贵、刘海中三人跟在他身后往跨院方向走!
东跨院角门门鼻儿上挂将军不下马的锁,贝勒爷摘下锁直接推门而入。
知道这位王主任这次来,明显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贝勒爷虚情假意的招呼着他们进院儿。
几人进了客厅,贝勒爷也没招呼叶念午上茶,准备先谈正事儿!
王主任刚坐下就探头探脑,眼睛看着当院,嘴里默算着这个东跨院的空地面积。
然后张嘴就是建议侯天涞让贾家在自己院里空地上盖房子暂住。
这让贝勒爷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目光看向阎埠贵和刘海中。
这二人也是眼里透着迷茫,看来这事儿就是王主任自己的主意,跟阎埠贵和刘海中没有多大关系。
这俩老小子多多少少知道侯天涞深不可测的背景,所以后悔来看热闹,都成了锯嘴葫芦!
不过来都来了,那就顺水推舟的吃瓜热闹呗!
侯爷虽然霸道,应该也不会让看热闹的几十年老邻居吃瓜落儿吧!
这话几乎是把事情挑明了,贝勒爷也想起了前几天叶念午汇报的情况!
王主任的小儿子现在正和贾家的小槐花在谈对象。那可是把那个少爷秧子迷的五迷三道。
自己刚把东跨院的产权提出来,作为地头蛇的王主任就知道了!
看来这是利用县官不如现管的小小权利来找便宜了!真特么任性!
见侯天涞不搭话,王主任继续道:
“侯天涞同志,我保证,街道办一但有了空房子,第一时间就让他们搬走。房子就留给你当做地租,你看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这基本上把事情挑明了!大家都是几十岁的人,这点儿还能看不清?
贝勒爷也想起前些日子叶念午汇报四合院里的那些事情里就有槐花和王主任小儿子谈恋爱的事情!
这就是给儿子抢房子来了!贾家就是幌子而已!
贝勒爷:“王主任,您看是不是让老刘、老阎先出去回避一下!咱们两个人谈更方便些……。”
贝勒爷不想让阎埠贵和刘海中看笑话!可是架不住有人给脸不要呀!
王主任以为这是侯天涞屈服的前兆,所以大手一挥,颇有气势道:
“天涞同志,你这样是不对的,事无不可对人言吗?我们公家人都是坦坦荡荡的,是没有私心私利的……。”
侯天涞都被她这副“大公无私”的样子气笑了!这特么都快赶上当年的“道德天尊”易中海了!
既然给脸不要脸,贝勒爷也就没有必要给她留面子了!直接开口拒绝她的提议道:
“王主任,我比你更了解我的这些邻居都是什么脾气秉性尤其是贾家。也不打算和她们有什么交集。更不想和他们因为房子的事情扯皮。
再说这东跨院可是兰办的产业,这些年都没人敢打主意,你也不仔细想想。所以在我院子里盖房这事儿,我不同意。”
王主任一看侯天涞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也恼了!开口直插自认为的侯天涞软肋道:
“侯天涞同志,你可是有在两届日伪政府工作的经历。而且这些近十年的行踪也说不清楚,这院子一直空着。
如今你回来了,现在还这么不知道团结邻居,以后有什么事情,街道办事处可就不方便为你说话了!
再说现在这院子可已经不是兰办的产业了!你也别拉虎皮扯大旗,你要是做不了主,就把房主祁同伟叫来。你可是借住人家的房子,何必为了房东得罪老邻居呢?完全没必要吗!”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可是贝勒爷会怕她吗?肯定不会呀!
谁知道为了以后产权清晰做的准备,倒成对方拿捏自己的“把柄”了!
这都八十年代了,这老娘们儿的脑子还留在十几年前。再说就是十年前贝勒爷一个“外宾”,也不带怕的。
侯天涞接过新秘书“夜廿五”递过来的资料,看了一眼然后冷笑道:
“王霞!交道口街道办事处主任,原名王二丫。38年参加妇救会工作,但40年到41年有17个月时间脱离组织,下落不明。又没有证人交叉证明,组织一直都是建议限制使用……。
王二丫,还用我再说下去吗?你这些年一直升不上去,自己心里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真的一点儿数都没有吗?
我看你这就是打算退休前给自己家小儿子捞几间房子?你呀!你呀!想瞎了你的心!”
见自己的老底和打算都被揭穿,王主任磕磕巴巴道:“你~你~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侯天涞:“呵呵!我怎么知道?那就不是你应该打听的了!既然你敢搅进这摊浑水,非要搞我侯天涞。我要是不给你个教训,恐怕那些老朋友该笑话我吃素了!
这样吧!我给你三天找关系调走,以后别让我在四九城里再看见你!咱们的事儿就算过去了。若是你想和我碰碰,那也随你。”
第二天,叶念午就把调查报告递到了贝勒爷手中。
叶念午:“她回去以后没忙活调换工作的事情!倒是和他男人上窜下跳的。”
贝勒爷看着资料,微微有了些怒气道:“好呀!好呀!把老子给外孙的产业,私下里转成公产了!胆子真不小,这是想火中取栗吗?
王二丫她爷们是区房管局副局长!还敢调查我?
有意思、真有意思!有些年没遇见这么头铁的了!”
叶念午:“要不然,交给属下去处理一下?”
贝勒爷眉头一皱,说了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
“念午呀!给你讲个故事,当年我有一个朋友。他有个仇家,有些私怨,本来到不了你死我活的程度。可是那孙子竟然投靠了小樱花,坏事儿没少干。说是满手鲜血也不为过!
我那朋友就在一天深夜单人双枪,去他家把他给灭了!可那人心软呀!没对妇孺小孩子动手。
谁知道十几年后,那死鬼的儿子和我那朋友的女儿搅合到了一起。
可是闹出不少糟心事儿!那叫一个腻歪!
这就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叶念午心道:这朋友是您老自己吧!那闹心的闺女就是侯素娥“长公主”。
贝勒爷继续道:
“这事儿给我的教训就是金风未动蝉先觉,暗送无常死不知。最关键的是做事还是要斩草除根比较好!
要嘛不做!要做做绝!”
叶念午可是干这个的专家,作为昔日的“暗夜行者”。自然听出了贝勒爷话里浓浓的杀意。于是直白的回答道:
“天街小雨润如酥,少死一个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