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看守投降的敌军
“末将定不负所托,宣武之地,必成不毛之土。”文鸯激动地回应,眼中闪烁着渴望和决心,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组建并带领自己的部队上战场了。
众人眼中满是羡慕,谁能不心动呢?陷阵营的待遇可是出了名的好,公输盘这几天刚研发的新铠甲和兵器都优先供给他们。
更不用说现在能统领一整支军队的只有高术一人,而林川显然有意将宣武军打造成另一个陷阵营。
在林川的支持下,别说是一个营的宣武兵,就算是三个营、四个营也不是问题。
“赵大有何在?”林川问道。
“末将在。”赵大有立即回应。
“你是我最早的追随者,忠心耿耿,冲锋在前。现封你为扶国将军,统领三千兵马。”
“谢公子!”赵大有感激涕零。
接着,林川又任命贾富为奋武将军,率领两千士兵;颜良和文丑也因一路相随,披荆斩棘,被授予车骑校尉之职,并承诺将来立功必有重赏。
二人原本以为作为降将不会有此荣幸,如今却意外地得到了信任,心中充满了信心。
大帐内一时之间喜气洋洋,每个人都获得了升迁或奖励,完全忘记了季烽战死带来的悲痛。
宇文桓受封天宝将军,宇文庆与文鸢因护驾有功,独守断桥,被封为虎狼二将;张文远则被封为狮将,三人合称“虎狮狼三将”,各领五百精锐成为林川的贴身护卫。
分封完毕后,林川转向公孙沅等人:“我们已经拿下了边城,接下来要对付玄月了。各位有什么建议吗?”
吕朗认为兵力不足,主张采用蚕食策略,逐步削弱对方。
但公孙沅不同意,他觉得应该趁玄月目前防御薄弱、内部空虚之时长驱直入,扩大战果。
两人就此展开了争论。
林川沉思片刻,然后看向王猛:“王猛先生,你怎么看?”
王猛环视众人,说道:“我有三条计策,请公子选择。”
众人惊讶不已,吕朗与公孙沅之间的争论让他们感到棘手,而新来的王猛却大胆直言,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请先生赐教。”
王猛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首先,关于公孙先生提到的敌军溃败、士气低落,确实是一举攻破的好时机,但敌人可能因绝望而拼死一搏。”
公孙沅一听,气得几乎要跳起来反驳,却被大家的目光制止了。
“那接下来呢?”吕朗脸色阴沉,显然不希望自己的策略被轻易否定。
“程大人建议逐步蚕食玄月领土,但这招对玄月东边的五国来说,无疑是个好机会,他们可能会趁火打劫。”王猛继续分析道。
吕朗点了点头,承认这一点确有道理。
“至于第三点,”王猛接着说,“我的建议分为两步:一步是在负黎决战,直接威胁玄月首都;另一部则分兵北上,占领虎牢关及周边重要城池,从而控制玄月北部。”
“但我们兵力不足,分兵作战风险太大。”公孙沅表达了担忧。
高术也冷静地指出了实际困难:“我们总共只有八万兵马,还要看守三万名降兵,实在难以分兵。”
王猛走到大殿中央,语气坚定地说:“我到成皋前走访过新郑,发现玄月内部矛盾重重。
老国王年迈,两位王子争夺王位,大臣们各持己见,国家力量正在内耗。此时正是我们行动的最佳时机。”
林川深思熟虑后,拍案决定:“前两个方案过于简单且风险巨大,第三个方案虽然冒险,但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我们就采用这个计策。”
他心里清楚,尽管王猛这段时间主政,但在场的人更信任经验丰富的公孙沅。
于是,他转向公孙沅,封他为平北将军,询问需要多少兵力去攻打虎牢关。
“臣愿意领命,只需三万人马即可。”公孙沅回答。
“三万够吗?”林川担心公孙沅轻视了任务的难度。
“公子,臣还需要三位将领相助,定能完成此任。”公孙沅自信满满。
“你想要哪三位将领?”林川微笑着问道,眼睛扫过帐中的每一位将领。
公孙沅目光如炬,扫过众人。
每个人似乎都在无声地向他宣告:选我,公孙沅轻抚胡须,环视四周,缓缓说道:“陷阵营的高术、贾富将军和暴渊将军。”
“你们几个,眼光确实不错,贾富、暴渊、高术,你们愿意出战吗?”
“愿意,当然愿意。”贾富爽朗大笑,毫不在意地说,“打仗比什么都有趣。”说罢,他走到公孙沅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这人,有眼光,我喜欢。”
林川见状,沉声道:“我决定亲自前往负黎迎战。”
“公子,万万不可啊,您的身体才刚刚恢复……”吕朗担忧地劝阻。 林川挥了挥手,制止了吕朗继续说下去:“宇文桓,你为先锋,率一万精锐前往负黎;赵大有负责粮草押运;颜良、文丑、段贵、窦一虎、林泉、廉柏、文鸯随我一同出征,会一会那千乘之国。”
“遵命,公子!”
“公子……”吕朗还想说什么,却被林川打断,“吕朗,成皋的安全就交给你了,明白吗?”
“属下明白。”
夜色中,林川转向公输盘问道:“老前辈,我提过的攻城车造好了吗?还有纸张和诸葛连弩呢?”
“哪有这么快,为了你的城池,我已经日夜不停地工作了。如果不是因为那些纸张,我都想罢工了。”公输盘一边抱怨着,一边往前走,林川则紧紧跟在后面。
林川留在成皋处理相关事宜,并写信给乾王,让他派人看守投降的敌军。
与此同时,在黑暗潮湿的囚牢里,满是绝望的哀嚎。有人愤怒地咒骂,有人平静地等待死亡,还有人拼命呼救,每一个人心中都怀有不同的恐惧与希望。
牢房内的情景,令人心酸不已。
在一间简陋的牢房里,坐着两位不同寻常的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