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你就是不敢和我赌
“我没听错吧?左牧深一人一半?”
“这怎么治啊?”
在场的不仅有许多媒体记者,还有医学界的人,纷纷露出了质疑的神色。
季予惜面向记者和医学界众人,说出了自己的方案。
“我和徐半夏,各治疗左牧深的一条腿,谁成功了,谁就是国医徐长青真正的传人。”
“相反,失败者,从此不许再提徐长青这个名字,她不配!”
这话引起了一阵轰动。
季予惜立马反问:“徐半夏,你是不敢和我一战吗?”
徐半夏看了看左牧深。
“我可以接受你的挑战,但左牧深的腿,我一个人就能治好,你贸然加进来,会打乱我整体的部署。”
“万一你和我的疗法相克,同时作用在他一个人身上,起了副作用呢?”
左牧深听了徐半夏的提议,立马就否决了。
“季予惜,你当我是傻的吗?万一你趁机毒死我呢?”
季予惜望着那两人,冷哧一声。
“我逗你们玩玩,你们还当真了,想让我给左牧深治腿?门都没有。”
季予惜看向了到场嘉宾,其中还真有不少医学界的大拿,碍于左家和徐家的情面不得不来。
“我正式向诸位征集一例类似左牧深的病例,作为我和徐半夏医术对决的治疗对象。”
她特意在末尾加了几个字。
“越难越好。”
在座的医学界人士面面相觑。
还真是有人举起了手。
“我这儿有一例。”
说话的是京都一个私人连锁医院的院长。
他一个电话拨出去,不到半小时,便有人送来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
那是个年轻女子,身体瘦弱,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得像两个黑黑的窟窿。
她和左牧深一样,也是没了腿。
虽然长得如花似玉,但却从大腿处截肢。
手腕上,包着纱布,还留着自残留下的伤口。
推她来的是她的家人。
“徐神医,拜托你救救我女儿吧。”
“要是您能救好我的女儿,你要多少钱我们都可以给。”
季予惜接过了女孩儿的病历资料。
翻看了几页之后,就答应了。
“好,我全力以赴。”
女孩儿一家痛哭流涕。
而女孩儿依旧毫无反应。
像是灵魂已经和身体走散了。
见季予惜接受了挑战,徐半夏勾唇。
“徐合欢,不,季予惜,我就接受你的挑战!”
“你既然已经找回了自己的身份,你就该改回你原先的名字,徐这个姓氏,你不配!”
季予惜:“徐合欢这个名字,是师傅捡到我的时候给我取的,凭什么你说不配就不配!”
“我是季秋芜辛苦怀胎十月生、,苦苦找了多年的女儿季予惜,也是师傅徐长青一手一脚亲自养大,还得到他所有真传的徒弟徐合欢!”
“无论你我最终的输赢如何,我都不会放弃我任何一个身份,我是徐合欢,我也是季予惜。”
徐半夏气得脸色一白。
“真不要脸!”
而左牧深则是死死地盯着季予惜身边的女孩儿。
那幽深的眼眸里不知道在酝酿些什么。
见季予惜不肯改姓氏,徐半夏眼珠子一转,又提出了另外一个恶毒的想法。
“如果我赢了你输了,你就把回春堂的股份全部无偿转让给我,同时,你还要发誓,永不行医!”
永不行医!
回春堂股份转让!
在场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
这赌得有点大啊。
见季予惜久久没有回应,徐半夏死死盯着她:“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怕了?你是不敢和我赌了?”
却见季予惜收起了那看傻逼的眼神。
“我的赌注是回春堂的股份和永不行医的誓言,你呢?”
徐半夏:“我若是输了,我也永不行医!”
她这话一出,就被季予惜嘲讽。
“我拿回春堂价值百亿的股份当赌注,你就拿出来个这?连点像样的赌注都拿不出来,你还赌什么赌?”
嘉宾和记者那边也传来了哄笑声。
徐半夏脸上挂不住了,反驳道:“我是国医徐长青的传人,我的个人价值岂止百亿!我不行医,给医学界造成的损失也不只百亿。”
季予惜白眼翻上天了。
“那你现在就拿你的个人价值去银行做抵押,贷个一百亿出来做堵住,我就正式和你赌。”
现场又是一阵哄笑声传来。
徐半夏有些着急了。
“你就是找借口,你就是不敢跟我赌!季予惜,你就承认吧,你的医术不如我!”
季予惜也懒得废话了。
“不如大家各退一步,赢者扬名京都,输者退出医学界,永不行医。”
可徐半夏偏偏梗着脖子。
“我如果偏要回春堂呢?”
左牧深也趁机怂恿:“季予惜,你就是不敢赌!”
季予惜扫了他们两人一眼,看了看腕表。
“只要我能治好她的腿,我立马就能扬名京都。”
“到时候,谁输谁赢,谁才是国医真正传人,一目了然,我根本没必要和你缔结这么儿戏的赌约。”
“我时间宝贵,就先走了。”
季予惜就这么潇洒地走了。
留下徐半夏和左牧深两脸不甘心。
“季予惜,我看你是赌不起!”徐半夏跺脚。
季予惜没搭理她。
徐半夏气得跳脚。
“好,谁输谁退出医学界,永不行医!”
最终,季予惜和徐半夏,在记者和京都医学界的见证之下,正式达成了‘谁输谁永久退出医学界’的赌约。
这场赌约,全城,乃至全国瞩目。
达成赌约之后,两人在约定的文书上签字画押,由媒体全程直播。
季予惜正想离开的时候,被徐半夏堵住了。
“给我十株棉城寸身!”
季予惜看着她摊开的手。
“没有,一株都没有。”
徐半夏脸色一变:“季予惜,你真无耻,你明知道想治愈左牧深的腿必须用棉城寸身,你故意卡我脖子,想让我失败!你果然是害怕我的医术强于你!”
季予惜看向了她身边那猛然色变的左牧深。
“你问问左牧深,他知道,回春堂前不久一场大火,把所有棉城寸身都烧毁了。”
徐半夏看向了左牧深。
“她说的是真的?回春堂大火,烧毁了所有棉城寸身?”
左牧深脸色已然苍白。
“治我的腿,就非棉城寸身不可吗?别的药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