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前世一:2
假如射日之征大战,众人观看忘羡各系列前世。
“这是个什么东西?”聂怀桑一脸的骇然,身体迅速的躲到了聂明玦的身后,伸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
看上去极为的清楚,在所有人眼前的不是什么不可开解之物,而是寻常的极为普遍,甚至是每个人,基本在每一天都会看到的东西。
白云。
“这白云居然是会自己行走,来到我们身边的吗?”
对此金子轩也是感到了格外的不解,立刻上前两步,与聂怀桑的惧怕倒是恰恰相反。
一筹莫展之际,魏无羡手上的陈情竟开始动了,从最开始徐徐而出的怨气,到现在已经疯狂的从魏无羡的手中越出,来到了白云的面前,稳稳的停在了半空之中。
“陈情。”尽管魏无羡唤出声,陈情还是无动于衷的横跨在半空之中。
魏无羡蹙动眉心,他无法理解陈情为何会做出这般的举动,更加不明白这个白云究竟是出于什么缘由来到了他们的眼前,这一切的一切,究竟又在说明着什么。
“魏无羡,你的笛子怎么会自己飞出?”江澄一脸的惊讶,看到陈情向着白云的那一刻,似乎感觉到了诸多的视线向着魏无羡而去,有不解,有质问,更甚至还有那种不言而喻的怀疑。
哪怕温氏已经败落,可在江氏重整之际,还是不容有任何的闪失的,魏无羡更加不能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被推出站到所有人的面前。
极度的不安之中,蓝忘机的忘机琴竟然也缓缓的破体而出,自行的拨动着琴弦,令所有人大惊失色的则是,因为这清泠之音,陈情动了,向着白云靠近,如同一把钥匙一般,穿透了白云,而后与忘机琴一同回到了各自的主人手中。
这样的一幕虽然完全不得解,但却容不得其他的思考了,因为在白云之上,缓缓的探寻出了蛛丝马迹。
【诸位可曾听闻过,千年前一段凄苦的旷世绝恋。
一神一仙。
一散于天地,一化为顽石。
情难解,爱难寻,
昭阳灌日,天上人间,盼与君归。】
“这白云成精了吗?”江澄立刻谨慎了起来,稍稍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地界,没有任何的改变,他们此时还在不夜天之中。
蓝曦臣摇了摇头,一脸的严肃,“只怕如今我们已经出不去了。”
“这里布下了从未见过的法阵,似乎不能被灵力所解开。”魏无羡紧紧的握着陈情,视线也完全没有离开过,他不明白陈情为何要做出那般的举动,这陈情与忘机琴,与这朵白云,究竟有什么联系?
“千年之前的旷世绝恋?”聂明玦为人耿直,在看到这样的一句话立刻嘴角抽了抽,“如今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这是什么意思?”
聂怀桑却缓缓的蹙紧了眉心,有些疑惑,“这怎么和我之前看过的话本那般的相似啊!”
“话本!”聂明玦闻言立刻严厉了眉眼,导致聂怀桑紧急闭麦。
蓝曦臣却不然,在看到上面缓缓出现的文字,心中感到了从未有过的不安以及异动。
“不然,在千年前真的是有其事的。”
“泽芜君,你知道?”面对魏无羡的询问,蓝曦臣先是摇了摇头,随后才叹了口气缓缓的解释了一番。
“我父亲曾说起过,蓝氏先祖曾游历四方之时,听到了这般的传言,说是传言,其实也并不知晓是真是假,只是如今看到这般的暗示,方才回忆起父亲说过的那件事情,也许,是真的也说不定。”
“曦臣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聂怀桑相当的好奇,在千年以前,竟然会有这般如同话本才会出现的剧情,所以此时似乎忘记了惧怕,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蓝曦臣,盼望着解答。
“说是凄苦并不为过,这两人并非是一对道侣,而是被迫分开的恋人,一神一仙,只是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世间唯一的神消散,而那仙最后失去了踪迹。”蓝曦臣说着叹了口气,眼神示意着上面显示出来的文字,缓缓道:“也许那仙人,最后真的化为了顽石也说不定。”
“这么一说倒是真的对上了。”魏无羡摸了摸下巴,但显然还是有些琢磨,“可这与陈情何蓝湛的忘机琴有什么关系呢?”
对于这点,蓝曦臣倒是没有办法解答了,毕竟这两大灵器与千年的那段绝恋,真的毫无任何的一点关系。
聂明玦不住的皱眉,“这情有什么难解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什么好犹豫的。”
“大哥,话不是这样说的,有些事情并非是喜欢就能够解决的。”聂怀桑缓缓的指向了上面后方的三个字,“你们看,爱难寻,可见他们曾失去了联系,而且还是寻之不到的。”
“昭阳灌日,那么这里的昭阳就不是日光的意思了。”金子轩难得的也参与了进来,毕竟他们此时无法离开,只能按照这里给出的线索逐一的展开思路,希望可以完好的离开此地。
“昭阳·····灌溉了太阳。”江澄蹙眉不已,随后缓缓道:“难不成代表了正义!?”
魏无羡挑了挑眉,似乎想过江澄有一天居然还能反应这般的敏捷,“按照江澄这么说,就对上了,下一句是天上人间,似乎是一个人留给另一个人的一句话,想要与君再次相见。”
“那就更好理解了,有了君这个字,可见留下这句话的人,是一女子,就是不知是神,还是仙了。”
这般的解释下来几乎是完全不费吹灰之力的,毕竟有了蓝曦臣曾经的听闻,再加上零星的几句话,加上他们共同的思考,摊开来讲就异常的清楚明白了。
“难道说是想要我们找到这两个人不成?”金子轩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到了一阵的毛骨悚然,毕竟这两个人已经散的散,羽化的羽化,还哪里能够寻找的来呢!
魏无羡摸了摸下巴,“可要不是这般,为何要把我们困在这里,而且还要把这些线索显示出来呢?”
匪夷所思的是寻找,坦然不解的则是他们与之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