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你选谁？
“仙长！？”
他激动地喊出声来。
胡·澹幽·幽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在陈塘关的城墙之上。
他的道袍随风轻扬，气质超凡入圣，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
李靖看着眼前这位威严而又平和的仙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意。
“师父。”哪吒突然出现在胡·澹幽·幽身边，朝着他行了一礼。
胡·澹幽·幽微微点头：“乖，最近如何呀？”
“不算好，这大商的大王昏庸无比，竟然还不……”
“吒儿！”
还没等哪吒说完，李靖就抢先一步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这毕竟是大商的私事，若是与这位仙长说……恐怕有些不好！
“仙长不妨先回城休息。”
李靖这才转头看向胡·澹幽·幽：“估计用不了多久回有龙族攻城，您留在这里怕是不好。”
“不好？有什么不好？”
胡·澹幽·幽的目光扫过城外的龙族大军，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区区龙族而已。”
话落！
那远处便传来龙族的阵阵咆哮！
攻城！
又一轮攻城，开始了！
“快！设防！”
李靖立即开口，朝城头上的诸多士兵下令！
密密麻麻的士兵拖着疲惫的身躯走磉城头，身躯早已经疲惫不堪，可每个人的眼神却依旧坚毅，仿佛就算是舍了性命，也要守住这最后一道防线！
“看来龙族这次是铁了心要与人族为敌了。”胡·澹幽·幽淡然开口，俯瞰着城楼之下正在汇聚的龙族，丝毫不觉得奇怪。
那毕竟是龙族！还未认清自己真实身份，真实地位的龙族！
如今面对拒不纳贡的人族，自然会觉得暴怒，感觉自己被如此弱小的种族欺辱了一般，怎么也得要找回场子不是？
当然，其中可能也有别的原因。
比如……哪吒的混天绫。
“正是如此。”
李靖点头，语气里满是一股无奈：“他们的实力远超我等想象，光是那条巨龙就足以毁掉整座陈塘关。”
胡·澹幽·幽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道：“哪吒，你有放开桎梏，全力出手过么？”
哪吒一愣，缓缓摇头。
“不如师父为你掠阵，你且上前冲锋？”
“是！”哪吒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他手持混天绫，脚踏风火轮，瞬间化作一道金光冲向战场。
与此同时，胡·澹幽·幽的身影也开始缓缓升空，他的手中凝聚出一团璀璨的仙气，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龙族小儿，还不速速退去？”胡·澹幽·幽的声音在天空中回荡，字字如雷。
显然，那些龙族大军不会因此退却。
一条体型庞大、浑身金甲的巨龙咆哮一声，张开血盆大口便朝哪吒扑去。
哪吒见状，立刻挥舞混天绫，一道金色的光芒如同银河倾泻而下，将那条巨龙的攻击硬生生反弹回去。
“师父，您也来呀！”哪吒兴奋地喊道。
胡·澹幽·幽微微一笑：“急什么？你且好好历练一番。”
然而，随着战斗的持续，龙族的攻击越发凶猛。
他们的法术如同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整个战场被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
李靖的士兵们虽然奋力抵抗，但显然不是这些龙族的对手。
就算是有哪吒在旁冲锋，也还是有些许龙族来到城下，开始破坏城楼。
人族士兵就像是不要命一样，一个接一个朝着城楼之下俯冲而去！
陈塘关城楼之下，波涛汹涌的东海在远处翻滚着，浪花拍打城墙的声音不绝于耳。
人族士兵们站在坚固的城墙上，手中紧握武器，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的敌人。
天空中阴云密布，仿佛随时会倾泻而下。
一条巨大的金甲巨龙盘旋在空中，它的鳞片闪烁着寒光，尾巴轻轻一甩，激起一道巨大的水浪，瞬间将城墙外侧的木质箭塔冲毁。巨龙的眼睛如同两团火焰，充满了愤怒与杀机。
“放箭！”人族将领一声令下，城墙上数百名弓箭手齐发，密如雨蝗的箭矢纷纷射向天空中的巨龙。
然而，这些箭矢大部分都被巨龙坚硬的鳞片反弹，仅有少数几支穿透了缝隙，让巨龙发出痛苦的嘶吼。
“轰！”
巨龙咆哮一声，庞大的身躯如同陨石般俯冲而下，直奔城墙而来。
它的尾巴如同一根巨大的金色长鞭，横扫而出，瞬间将几名士兵连人带盾击飞！
可人族士兵却并未因此退却，反倒是越发战意高昂！
“杀光他们！”一名人族将领高喊着，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为了人族！我们不畏惧死亡！”
士兵们响应着号召，潮水般涌向巨龙。
刀光剑影中，血肉横飞。尽管人族在数量上处于劣势，但他们凭借着坚定的意志和默契的配合，硬是在巨龙的冲击下坚守住了阵地。
与此同时，龙族的海妖部队也开始冲锋。
一队队身披重甲的海妖踏着整齐的步伐，如同钢铁洪流般压向人族防线。
他们的铠甲上镶嵌着发光的符文，手中的长枪寒光闪闪，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前的东西彻底摧毁。
轰隆！
又一条巨龙从天而降，加入了战斗。
它的身影遮蔽了天空，巨大的翅膀搅动起狂风，吹散了漫天黄沙。龙族士兵们借着这股威压，迅速突破了人族的第二道防线。
然而，尽管如此，人族士兵并没有因此而气馁。他们互相扶持，在废墟中重新站起，继续战斗。
血迹模糊了他们的面容，但却无法动摇他们的意志。
“为了家人！”
“为了我们的家园！”
士兵们高喊着口号，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们知道，这是一场关乎人族存亡的大战，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巨龙的攻击虽然凶猛，但人族的抵抗同样顽强。
哪吒和胡·澹幽·幽的身影在战场上空穿梭，他们的战斗为士兵们注入了信心。
哪吒的混天绫如同金色的长河，将冲上来的龙族士兵纷纷击飞；而胡·澹幽·幽则以其强大的法力，化解了巨龙的攻击，保护着人族阵地的安全。
“杀！”
轰！
又是一声巨响，胡·澹幽·幽的仙气与巨龙的攻击在半空中相撞，激起一片光雨。
哪吒抓住这个机会，迅速支援被突破的人族防线，将突进的那些海妖包围起来。
战至最后，人族士兵已经伤亡惨重，但他们依然坚守着阵地。
他们的血肉之躯筑成了一道钢铁长城，用生命诠释了不屈的精神。
“也差不多了。”胡·澹幽·幽终于开口。
他的右手一挥，一道璀璨的光芒从天而降，化作一面巨大的神盾，将整个陈塘关护在其中。
接着，他的左手凝聚出一柄长剑，剑气纵横，直指苍穹。
“哪吒，随我来。”胡·澹幽·幽的声音充满了威严。
哪吒应声而动，紧跟在他身后。两道身影化作流光，直冲云霄。
战斗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
胡·澹幽·幽的长剑所向披靡，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能够撕裂苍穹。
他的剑气纵横捭阖，将一条又一条巨龙斩于马下。
而哪吒则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在战场中来回穿梭，混天绫和乾坤圈交织出一片金色的牢笼，困住了一条又一条的龙族修士。
“这……这就是修士的力量么？”李靖站在城头上，目瞪口呆地看着天空中的战斗。
胡·澹幽·幽的实力已至大罗金仙，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挥手间就能毁天灭地。
哪吒虽然年纪尚轻，但也是得师父真传，战斗力惊人。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宛如一体。
“轰！”
一声巨响突然从天空传来，胡·澹幽·幽的剑气与一条巨龙的攻击相撞，激起一片惊涛骇浪。
那条巨龙被剑气击中，瞬间化作一团虚烟消散在空中。
“再来！”哪吒兴奋地大喊。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继续追击时，天空中的战斗却突然停了下来。
一股强大的威压从远处传来，整个战场仿佛凝固了一般。
“族长驾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只见一条体型庞大的金甲巨龙缓缓降落在海面上空，它的气势威严无比，仅仅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这就是龙族的族长——敖广！
胡·澹幽·幽感受到那股威压，微微皱眉：“终于来了。”
敖广的目光冰冷如刀，直勾勾地盯着胡·澹幽·幽：“你是哪一教的修士，不知道入了仙宗，就不可再管人族之事了么！竟然擅自出手，坏我龙族大事！”
“哦？”胡·澹幽·幽淡淡地开口，“杀人夺宝而已，这就是你所谓的‘大事’？”
敖广怒喝一声：“放肆！人类修士，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干预我龙族的事务！”
胡·澹幽·幽冷哼一声：“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何人？”敖广大声问道。
“我的身份无关紧要。”
胡·澹幽·幽淡淡的开口，“重要的是，你的行为已经威胁到了人族的安宁。若是再不知进退，我也不介意将你们这些龙族彻底清除出洪荒！”
敖广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好狂妄的人类！你可知道，我们龙族乃是四海之主？”
耍我！？
好！就然你看看戏耍龙族的下场！
“哦？”
胡·澹幽·幽淡淡的挑眉，“那又如何？不过是些仗势欺人的角色罢了。”
他的目光落在哪吒身上：“哪吒，去见过龙族的族长吧。”
“师父……”哪吒有些犹豫。
“无妨。”胡·澹幽·幽开口道，“你去就是。”
哪吒点了点头，朝着敖广大步走去。混天绫在风中飘扬，发出阵阵金光。
“大胆！”敖广怒喝一声，“区区一个小子，也敢直面我？”
哪吒却毫不在意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胡·澹幽·幽：“师父，真让我来？”
“嗯。”胡·澹幽·幽淡淡地点头。
哪吒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转头就用混天绫指着那老龙的鼻子：“孽畜，还不赶紧来爷爷面前受死！”
“嗷！”
敖广大怒，巨尾一扫，掀起滔天巨浪。
哪吒却如同一阵风般从浪头掠过，混天绫一挥，将敖广的攻击反弹回去。
“轰！”
一声巨响，敖广被自己的攻击反噬，狼狈地后退了数步。
他的心中震惊无比：这小东西的实力，居然如此强大！
胡·澹幽·幽站在高空中，目光深邃：“哪吒，暂且住手吧。”
“是！”哪吒应声而退。
敖广喘着粗气，眼中充满了怒火和不甘：“你们两个联手欺负我龙族，算什么本事？”
胡·澹幽·幽淡淡的开口：“我没有与你动手，是你自己先来找麻烦。现在……”他的目光落在陈塘关的方向，“你的大军已经破坏了这座城池，也该退了吧。”
敖广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好！我给你这个面子。”
他冷冷地说道，“不过此事并未结束！”
“随时恭候。”胡·澹幽·幽淡淡的开口。
随着敖广一声令下，龙族大军缓缓撤退。哪吒站在城头上，目送着他们的离去，眼中充满了不甘。
“师父……”他转头看向胡·澹幽·幽。
“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能理解的。”
胡·澹幽·幽淡淡的开口，“记住……修仙之路，不仅仅是追求力量，还要懂得何时该出手，何时又不该。”
哪吒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量……
师父说得对。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战场，那些被龙族破坏的城墙和百姓的哭喊声，让他心中充满了愤怒。
“仙长。”李靖突然开口，“我等还需重建陈塘关，您……会继续驻守在此么？”
“放心，这次来了，我也就没打算走。”
“好！太好了！”
李靖好久没有这么笑过了：“仙长，您先休息，这里我来处理就好！”
“没事，我也看看风景。”
胡·澹幽·幽吐出一句，就这么默默站在陈塘关的城头。
陈塘关大战结束后的夜晚，凉风拂过城墙，带着咸湿的海腥味。
胡·澹幽·幽独自站在城楼上，目光深邃地望着远处漆黑的大海。
他能感觉到，哪吒正站在不远处的暗处，默默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过来。”他淡淡的开口，并没有回头。
哪吒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走来：“师父，您找我？”
胡·澹幽·幽转过身，目光落在哪吒身上。
月光下，哪吒的身影显得格外挺拔，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疲惫和迷茫。
“你最近的战斗……有些问题。”他开门见山地说。
哪吒一愣：“师父是指……那次与龙族作战？”
“不错。”胡·澹幽·幽点头，“你的力量并不弱，甚至可以说是天赋异禀。但……”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你在战斗中的策略和判断，却远远不够。”
哪吒低下头：“是弟子愚钝，请师父指教。”
“不是愚钝。”胡·澹幽·幽摇头，“而是心慈手软。你总是想着用最小的力量解决问题，却不知道在战场上，仁慈往往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哪吒沉默了片刻：“师父的意思是……”
“你的敌人不会因为你的仁慈而手下留情。”
胡·澹幽·幽的目光变得深邃，“你要学会在战斗中思考全局，而不是只顾眼前。”
哪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弟子明白了。”
胡·澹幽·幽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师传授你一门修炼功法——八九玄功。”
“八九玄功？”哪吒惊讶地抬头。
“没错。”
胡·澹幽·幽淡淡的开口，“这是为师的功法，也是截教的核心传承之一。修炼此功，可让你的力量更上一层楼。”
“可是……师父为何要传给弟子这门功法？”
哪吒有些疑惑。
胡·澹幽·幽沉默片刻：“因为我需要你变得更强大。不仅仅是力量上的强大，而是心智上的强大。”
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陈塘关城池上：“大商表面上看似稳固，但暗流涌动。你需要学会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影响他人的想法和决策。”
哪吒皱起眉头：“师父的意思是……”
“李靖。”
胡·澹幽·幽淡淡的开口，“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在适当的时候，用你的能力去影响他的选择。记住，要隐晦，要自然。”
“可是……师父为何要让弟子做这种事情？”哪吒不解地问道。
胡·澹幽·幽的目光变得复杂：“因为大商……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可靠。他们或许并不是我们真正的盟友。”
“那……我们的敌人是谁？”哪吒皱眉追问。
“暂时还不清楚。”
胡·澹幽·幽的回答让哪吒更加疑惑，“但你只需要按照为师的话去做，记住……”
他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分：“大商王朝即将迎来一场巨大的变故。而你，将成为这场变故的导火索。”
哪吒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是，师父。”
“很好。”
胡·澹幽·幽满意的点头，“记住，八九玄功不能急于求成。从今夜开始，每日打坐修炼半个时辰，待你将这门功法融会贯通后，再行突破。”
“弟子明白。”
……
…………
回到府邸后，哪吒盘膝坐在房中，开始按照师父的教导修炼八九玄功。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身上，给他一种说不出的宁静感。
然而，在修炼的过程中，他的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白天与李靖作战时的情景。那些龙族士兵的惨叫声，那些同伴们的牺牲……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深深的内疚和不安。
“师父说我在战斗中太仁慈了。”哪吒低声自语，“可……我无法对敌人下手那么狠。”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难道……我连基本的杀伐果断都没有吗？”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谁？”
“吒儿，是为父。”
“父亲？”
哪吒立即起身，看向门口：“门没关，父亲可以进来。”
“嗯……”
李靖应了声，缓步走入哪吒房中！
他看着即将起身的哪吒，抬手压了压：“没事，你躺着就好，今日城头作战你出了不少力，此刻正是该休息的时候。”
“是，父亲。”
哪吒回了一句，不由疑惑：“父亲这么晚来找我是……”
“我想与你聊聊。”
李靖淡然开口，随后抛出自己的问题：“你对你师父……怎么看？”
“师父？自然是最好的人啦！”哪吒淡然回应。
“那你对大商如何看？”
“大商……”
哪吒眉头微皱，没有给出具体答案。
李靖也没有逼迫，只是淡然开口：“好，不论你对大商的看法如何，我就只问你一件事。”
“如果……你师父和大商之间产生冲突，你……会帮谁？”
“我师父！”
哪吒毫不犹豫地抬头，回应三字。
“混账！”
李靖直接一巴掌落在哪吒脸上！
他愤而起身：“这个问题，我希望你想清楚之后再回答！”
“父亲！”
李靖没有理会哪吒的呼喊，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一刻钟后，在不远处的一座小院中，殷十娘正在灯下批阅着文书。突然，她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波动，抬头看向窗外：“哪吒？”
果然，哪吒的身影出现在窗前，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和苦闷。
“进来。”殷十娘开口道。
哪吒推开门，走了进去：“母亲。”
“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徘徊？”殷十娘放下手中的笔，“发生什么事了？”
哪吒沉默片刻，将与李靖之间的冲突一一道来。殷十娘一边听，一边不住地摇头。
“孩子。”听完后，她深深点头，“你太性急了。”
“母亲……”哪吒低下了头。
“你师父教你的那些东西，未必全是对的。”殷十娘开口道，“大商虽然是个腐朽的王朝，但它毕竟是我们唯一的依靠。若是你能帮着你父亲重振军心，那也是好的。”
“可是母亲……”
“我知道你想说。”殷十娘打断他，“但你必须明白，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能理解的。现在你需要做的，是冷静下来，等待时机。”
哪吒沉默了片刻：“是，母亲。”
“去吧。”殷十娘挥了挥手，“记住，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以大局为重。”
哪吒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小院。
然而，在他的心中，却始终无法释怀。他不明白为什么师父要让他去影响李靖的想法，更不明白为何大商王朝会成为他们暗中针对的目标。
“师父……”他在心中低声自语，“您到底在计划什么？”